大写加粗的叶吹,炒鸡痴汉叶神,叶神苏破天际帅裂苍穹,叶攻不足自给自足,不写不看叶受文。
与逆家有不共戴天之仇,最恨踩我叶神捧其他人,对刘皓深恶痛绝,我男神是攻!攻!!攻!!!

【叶all】与他 3.07

温馨提示:

①叶all!叶all!叶all~\(≧▽≦)/~

②都市魔幻AU。

③第三部分为叶喻。


3.07

  蓝雨的牢房条件不错。

  这是叶修走进牢房时的第一个想法。

  空气流通,带着点风,从紧闭的牢房顶上窄小的通风口吹进来。那大概是直接通往大楼外的,叶修细微的风中嗅到了青草的味道。他还记得蓝雨世界之外是飘雪的寒冬,这座小镇里却是永远怡人的气候。

  他倒是没打算逃跑,盘腿安然地坐在空荡的牢房正中央,闭目养神。四方的牢房里没有任何设施,地面却是暖的,除了硬了点,坐在上面还算得上舒服。

  要说是牢房,这或许更像是禁闭室。

  押送他到此的护卫队成员将牢房的门关上,在无声无息中封死了唯一一条去路。叶修听得他们的脚步声渐行渐远,不由得在心里感慨了一下蓝雨对他们牢房的自信。

  不过也是,他现在被喻文州束缚,半点力量也使不出来,当普通犯人关起来就行。更何况他现在的情况,或许比那些普通犯人还没有威胁。

  落入这般境地,叶修却依然不改气定神闲的模样。就好像他一点也不担心会被关在这里多久,更不担心会受到怎样的处置。

  他太过镇定,就像是有恃无恐。

 

  午夜三点十五分,有脚步声往叶修所在的位置靠近。

  牢房间时有值班的护卫队成员穿梭经过,脚步声时远时近,叶修也未曾在意。然而这一次,当“哒”的一声轻响透空而来,叶修却立刻睁开了双眼,戴着兜帽低垂的头微微抬起。

  脚步声一路直来,停在紧闭的门外。叶修笑弯了眼,单手靠在大腿上支着脑袋,歪坐着跟门外的人挥了挥手。

  雪白的墙壁瞬间变作玻璃般的通透。

  “等了很久?”喻文州看着叶修问道,面色沉静淡然,不知所思所想。

  他还穿着那一身华贵的术士袍,只是原本持在手中的法杖不见了踪影,于是那股子妖冶的森冷也淡去了许多。

  叶修看着他,非常无辜地反问:“蓝雨禁牢机关重重迷阵遍地,更不用说幽冥主的缚灵术未解,散灵还缠在我身上,你半夜三更不好好睡觉,跑来这里难道是想看看我睡得好不好?”

  对着叶修的装傻充愣,喻文州面色不改,却也没花功夫跟他打哑谜,只说:“若你没说那句话,我也不会来。”

  喻文州的语气总是温和的,对陌生人来说似乎很亲切,对于熟悉一些的人来说,却莫名有种距离感。几乎所有人都被他隔在画好的界线之外,唯有一个人……

   “你知道那句话是我故意说的,”叶修眯着眼对他笑,“那你还过来做什么?”

  喻文州垂下眼眸,谦和地说:“我行事,自然追求万无一失。”

  借口。

  “哦,是嘛。”叶修点点头,大方地摊开手,“那你打算怎么验证。”

  “现在应该是你需要向我证明自己的身份才对。”喻文州说。

  借口。

  “合着你根本没想好怎么验证啊。”叶修失笑,“我还以为你总是会有办法。”

  “而你总是比我有办法,不是吗?”喻文州答道。

  都是借口。

  他说的一点不错,喻文州根本没有办法证明这个人是真的叶修。

  几百年前他曾经偷偷在叶修身上下了一个咒文,在叶修的身上留了一个除了他以外无人可以感知到的印记,但喻文州也不是任何时候都能感知到。只有当叶修灵质与肉体分离——也就是死亡的时候,他才会感觉到印记的消散。

  所以喻文州清楚地知道叶修已经死了,他只能证明这个人不是叶修,却没有任何办法能证明他是真的叶修。

  说喻文州是偷偷下的咒文,就真的是字面上的“偷偷”。以叶修的敏锐程度,没有经过他的许可,要在他身上留下什么东西都不容易。而喻文州又知道叶修的性子,知道他绝不会允许任何人在他身上做一个印记。喻文州这个“偷偷”可算得上煞费苦心。

  叶修这个人的存在,一直都是游离于世的。他和很多人有关联,与他人的联系却薄弱得像随时都可以切断。他们这些人,身上大抵都背负着一些东西,被绑缚在一个地方。叶修如果想见他们,总是能找得着人的。

  可他们要找叶修,就没有那么轻易了。喻文州习惯了运筹帷幄,没有什么东西是他无法掌控的。若是真的有,他便不会投入太多。得不到就不强求,免得伤人伤己。

  喻文州有原则有准则,却总是独独对一个人例外。

  他知道自己抓不住叶修,那么至少留个与众不同的联系也好,留个他单方面能接收到的联系也好。他可以不知道叶修在哪里,在做什么,不知道叶修是不是又徘徊在死亡边缘。但叶修如果出事了,他一定不能不知道。

  他花了很多精力,费尽心思,才研究出了这么一个无声无息的咒文。在旁人看来,这个咒文毫无用处,付出和回报完全不对等。只有愿意为此付出的人,才懂得这份价值。

  喻文州很快就体会到了。当叶修一次次在世人眼中消失的时候,只有他能坚定地、没有一丝犹疑地说出“我相信他还活着,我知道他还活着”。叶修或许与他相隔千里,或许甚至不在一个空间,叶修活着这个事实,就能给他足够的力量。

  他是他的底气,是他的顶梁柱,是他的信仰。

  而最终,这令他无数次暗自欣喜的与众不同,在印记消散的时候,一次索回了所有的报偿。

  只有喻文州自己知道,一直以来的精神支柱彻底崩塌,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。

  他分明是知道的,这个人怎么可能是叶修呢?

  如果是的话,喻文州过的这三百多年的日子,又算什么?

  但是喻文州还是来了,午夜三点十五分,他穿着那身华贵的术士袍,站在了叶修的禁牢外。他说:“现在应该是你需要向我证明自己的身份才对。”

  多可笑啊喻文州,你是多理智的一个人,却为了一句话,为了他,情愿抛弃所有的思考,去追寻一个不可能的结果。

  明知道终会失望,却还要自欺欺人。

  若是真能自欺就好了,只可惜喻文州是个这么聪明的人。

  而他情愿自己笨一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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